也有许多不合适的事物,随着拼凑消失不见。
那是多么有趣的话语,只是没有在合适的时机记录下。
聆听愿望,这十分被动,不是吗?
在那片光幕中看到了什么?是各种动物精彩纷呈的演出,或是各种造物以极快的速度创生出现。
称颂伟大吗,如果直面虚无,大部分的理想都很空虚。至少不用带着这样的理想面对最终考验。
最终考验也分很多种,最简单的就是人生目标,那些已经有了不是吗,但能够更加坚定地走下去,不被事物烦恼也不容易。
有一种是自我检定,你认为自己的理想足够坚定吗,会在错误的世界消散吗。发生之前似乎难以印证,或许当我看到错误时就舍弃了理想。
那是不是我想要的,我也不知道,有太多理由否定,只是认为那是最好的理想。
莎草翻看着书,看其他东西可以交给其他莎草,只是想由自己专注一些。
不用耻笑那可怕的理想,我也想过用科学解释,流星是不是在天上合成的呢。
所谓的科学在现实中会有许多变量,无法总和不同地脉的量,就需要很复杂的反射装置。
当然,这些还是基于基础理论有意义或无意义的延伸,虽然很容易被灾害破坏,不过一些能手搓传送机的人当场调试就行了。
虽然依然与总和排斥,正常情况还是比较好用的。
即使是无意义也能支撑一部分效用,但大多数人都不愿意了解他们的本质是什么。
每个人的属性适应会有不同,科技也会有不同的倾向,所以也有这样的公会组成。
可能帮别人搬家,可能设计防护设施。
虽然至那之后犯罪仿佛变成了一种美学潮流,不过犯罪率确实下降了很多。
莎草来到大厅,在不远处听听别人看的剧,那大概算是悲剧情境,那些令人不安的遭遇令人同情,难怪那么多人喜欢看悲剧。
也许这就是悲哀情结,虽然是悲伤,也是能带来积极的情绪,除了切入身躯的伤痛。
所谓的可以侮辱,和不能侮辱,之间便是卑鄙的利用。公平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平等。
有了两条规矩,就会形成链式…
莎草甩了甩手链,之前别人问的什么链叫什么来着。哦,铰链,
莎草看看五颜六色的手链,为什么这东西不叫铰链呢,莎草觉得这种一个个环互相连接可以称为铰。
交集或许会卡壳,铰链会以奇妙的方式解开束缚,只不过没有什么了解。
心里话可不是铰链能解决的。
要证明一件事总是很难,放下的思疾去而复返,顽固的陌路变本加厉。
只有撞过一次墙才会回头,吃过一次的亏却无用,那是醉了一般的哄骗。
从一开始就没有太多机会,被选择的人生就这样崩塌。
无心挖掘着苦涩的尸体。
莎草拿出一张卡牌,命运啊,描绘出花草,只是给坟头变了景色。
还要继续听吗?当然,无法拒绝。
叫无心的人再次堕入善恶,为什么我不是一个漂泊者,谎言变得和对错无关。
莎草思考着,离开了这里。
每天都走很远的地方,文人的看法不太相同,特别是没有相同之处的时候,每天似乎都是新的景色。
嗯,当别人说你该懂了的时候,可能不是真的懂。当你决定好的时候,仿佛倾注了许多,会感到迷茫,是否找寻到了想要的?
选择时就开始用各种随意的方式试试,还是靠喜好,而不是抛硬币的结果。
本来也没试着用过,没这样的体验。
莎草走进萌版区域,换了身感觉合适的衣服,玲珑——阔幕诗澜——赶月的风格。
有系着蓝色蝴蝶结的丝带,衣裙看起来相当宽松,似乎主张着美好。
喜欢的颜色有很多,只有跟着蓝色才会不知不觉踩入深渊。
空白容纳更深的幻想与真实。
似乎在浅境变了逆链,若比做有形,或许相互铰着连接着,不一定寻找答案,不一定连接着的真实。
想要平静下来,但这里的萌系风格已经提供了太多颜色。
一个萌系的小女孩走来,嗯,其他地方也有持续很久的萌系,这里不是童话风,持续的时间从今天开始也不会很久。
莎草感觉自从开始打量自己,穿衣风格也好看了许多。这里的花草就像变成模糊的简画,仔细分辨也能看清纹理。
秀丽说:“姐姐你看起来好好看啊,听说有特质的人才不会受到萌系风格影响。”
萌系风格的小女孩看起来肉乎乎的,也不失精致,似乎都为圆滑打磨服务。
不过莎草也没高很多,说道:“如果足够强大也能做到。”莎草融入萌系画风,看起来身高都变得有些模糊。
在萌系中就算说谎也会显现出险恶的表情姿态,没有人能幸免于外,当然,可以选择躲起来偷偷奸笑。
莎草抬手稍微遮挡阳光,在这里连太阳的表情都能看到,万物都能抒发心念,此时很开朗地笑着。就像对打招呼的回应。
秀丽合手,双眼闪烁着星星,激动道:“大姐姐好厉害啊!能教教我吗?”
“哦?”莎草歪头看看秀丽,想到了有意思的事情,以特殊的风格行走在外面,也挺有意思的。
莎草拿出一叠卡牌,打开来只显露背面,上面有着一些精妙的图案,一模一样,只是背面。“你想选什么?”莎草问。
秀丽看着卡牌想了想,想要伸手试试又止住,秀丽灵光一闪,脑袋蹦出一颗灵光,抬起指着卡牌说道:“请姐姐教我打牌!“
“这样么?”莎草点点头,很有意思。
莎草抽出一张牌展示,牌面上有着花草,上面有着一个“植”字。
莎草说:“拿好这张卡牌,你能感受到什么吗?”
秀丽点点头,闭上了眼睛用心感受,那种温和的感觉沁入心田,似乎想象到了许多愉快的事。
莎草没有打扰,便看她的造化能够做到多少。
秀丽恍惚之际,睁开眼,感觉来到了新的地方。
秀丽想要呼唤,发不出声音,却并不让人讨厌。
一滴水滴下,新秀尝试触摸水滴,但细流的水已经渗进土地中。
秀丽望向蓝天白云,下一刻,一种温和的声音让秀丽宁静,秀丽看到手中的卡牌发生了变化。
花草生长,很快就没过腿,秀丽来不及多看看,卡牌已经定格。
秀丽再次睁开眼睛,看到手中的卡变成了“生机”,原本很简单的花草图案改变成风吹动原野的样子。
莎草点头说:“很不错的卡牌哦。”
秀丽高兴地感谢道:“谢谢姐姐!”
莎草说:“这就是独属于你的卡牌了,先试试顺应心意,去呼唤。”
秀丽拿起卡牌,发现这一次,原本不存在的呼唤似乎响彻心灵。
“生机!”以一种无法理解的方式灌输到秀丽的思维中,那也不是已知的语言,加入了一些秀丽的创想修正。
随着有形虚幻的旋风席卷,秀丽换上了一身好看的衣服,蓝色的精致与绿色的博大完美地容纳这个女孩。
莎草点头说:“这就是你全新的力量了。”
秀丽说:“难道这就是魔法少女吗?”
莎草说:“你依然是你,当你想要回应这份呼唤时,就改变了模样,就像意想的容器。”
秀丽说:“就是说以卡牌为载体咯?”秀丽感觉新知识很有用。
莎草说:“接下来我来提问题,答对了就给你一张卡,好吗?”
秀丽高兴地点头,有点期待能获得多少卡牌。
莎草说:“为什么打扫过的房间比原本的房间更吸引人?”
秀丽说:“因为那是我努力过的!”
莎草点头说:“可以。”
秀丽高兴地接下卡牌。
莎草问:“为什么花瓶碎了就不能继续用?“
秀丽说:“因为很危险。”
莎草递给秀丽一张卡。
莎草说:“如果饭没煮熟能吃吗?”
秀丽想了想,说:“太饿的话还是要吃的。”似乎能想到糟糕的场景。
莎草递卡。
莎草说:“花和草发生争抢,该帮谁?“
秀丽想了想,说道:“该帮花。“
莎草递卡。
莎草问:“如果有动物嘲笑你,你觉得你会有什么反应?”
秀丽鼓着嘴说:“生气!“
莎草递卡。
莎草说:“如果你需要数完一片地里的沙子,该怎么数。”
秀丽说:“一粒一粒坚持地数。”感觉有些问题还是挺简单的似乎只要按形势说出来就行。
莎草递卡。
莎草说:“信息是有些碎片,如果遇到危险,你会选择棍子,还是锤子。”
莎草拿出差不多长的木棍和锤子。
秀丽仔细瞧瞧,那棍子一看不就普通的样子,仿佛能成为自己的专属武器,那锤子就很违和了。
秀丽说:“我要选择棍子。”
充满魔力的棍子落入秀丽手中,顿时变了一番模样,看起来更可爱了。秀丽还收到了卡牌,看起来是相同类型的“杖”。
第八个问题,莎草说:“富人家的孩子也会烦恼,那么你觉得贫穷人家的孩子是不幸的吗?”
秀丽感觉不能随便回答这个问题,不过答案很明显了,“当然不是。”
莎草点头,秀丽接过卡牌,看了一下,是“辛”图上是一把宝剑,秀丽暂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莎草说:“天地何其广阔,你是否忽略过什么?”
秀丽仔细想了想,又好像有些矛盾,忽略了什么,似乎不是自己记得的事情。
不过还是很快找到了答案:“我忽略过学习,我觉得还是故事比较好听。”
莎草说:“一知半解呢,错了哦。”
“啊?”秀丽很想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,可是这种事怎么想起来啊!
莎草说;看我可以给你几个机会,你可以用之后回答的问题换这张卡牌,你认为应该换吗?”
秀丽摇了摇头,说道:“错过了就错过吧,可能之后的卡牌更好,我就不换了。”
莎草点头温和地说:“你能够这样想很不错,就当你第十一题回答正确了,接下来要仔细想哦。”
“好!谢谢姐姐!”秀丽握紧了法杖,表明态度。
莎草说:“请听第十题。”
莎草抬起头,说道:“真是安静了许多啊。”
莎草想了想,说道:“我已经下定决意,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了。”时间似乎开始倒转,一些画面出现在周围,如同影画倒转。
莎草说:“曾经有人很幸福,也有人忽视了什么是自己想要的,但是长大后依然要成为自己不想要成为的人,那么到底是成为了什么人呢?”
秀丽听了前面的话,似乎没有意义,又有种心动的感觉,那似乎并不是原本的问题,只是现在的问题太过苦涩,那样重要的问题也遗忘了意义。
秀丽还是没太明白,但是这个答案已经很接近了,秀丽笑着说:“她成为了自己心中英雄的样子!“
莎草笑了笑,那个问题也可以当做之后的下一个问题,“我还是一个很普通的人。”莎草拿出卡牌递给秀丽,摸了摸秀丽的头。
秀丽拿着卡,卡牌上写着“昔”周边的变化回到之前的样子,卡牌上出现一只彩色的螃蟹,又不是一般的螃蟹,周围的山林给人一种格格不入又清晰的感觉。
秀丽想,那是之前自己忽视的吗?还没有答案。
莎草说:“自由的时候已到,小镇迎来新的庆典,你认为自己应该做些什么?“
秀丽说:“我要学会做一些好吃的。”
秀丽接牌。
莎草说:“小镇外的森林有许多有趣的事物,你应该准备一下。”
秀丽说:“我想是应该准备一些工具,但是什么用得上呢?”
莎草递牌,“这就要你自己以后再看看了。”
莎草说:“时间来到中午,你应该找点事做。”
秀丽抬手抚着下巴说:“我是来森林玩的。”
莎草递牌。
莎草说:“这是一片神秘的树林,受伤了,该怎么寻找草药呢。”
秀丽说:“首先确认情况,比较危险的话,应该尽可能找特征明显的药物。”
莎草递牌。
莎草说:“你知道吗,自从城邦发展以来,有的地方变成了钢铁密集的都市。”
秀丽说:“都市如剑,其中的一部分却又相互独立。“
莎草递牌。
莎草说:“如果我要调查一件大事,该向谁开始打听呢?”
秀丽说:“最先应该找的应该是适合说话的人。”
莎草递牌。
莎草说:“在需要保持安静的地方,应该怎么问话。”
秀丽说:“不应该那么严格,到可以说话的地方去。”
莎草递牌。
莎草说:“如果现有的知识不足以解答,你认为呢,第十九题。有一场舞会,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,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区域,你的口袋中只有一只可以写字的笔,你该做什么?”
秀丽疑惑,这是知识不足吗?确定不是条件不足吗?不过这题应该也有相应的意义吧。
秀丽想了一会,说道:“我应该…假装在工作。”
莎草摇了摇头,然后才轻笑着说道:“回答错误了呢。”
秀丽有些不服地说道:“这样的问题怎么让人回答嘛!”
莎草说:“下一题咯。第二十题。”
秀丽听到是第二十题,也努力集中精神,毕竟这位姐姐想出这些问题也不容易吧。
莎草说:“许多时光都在轻松中度过,有时我也忘了沉重,是对他人不在意了吗,为什么会这么做呢,如果那就是答案,也许就像轻松一样忘掉了,但我用沉重来形容,那么应该有几个答案呢。”
秀丽想了一会,说道:“一个。”
莎草递给秀丽一张卡,说道:“别人讨论得什么我忘了,尽量做好自己,可是。我是不是不应该忘记那些琐碎。似乎有些不同差距又不同。”
秀丽松了一口气,还好不是特别难的题,因为还是能答得出来的吧。
秀丽看了看卡牌,看到“简”,还有云朵般的图画,画的是一个人在望着什么地方。
那里似乎什么都没有,似乎又已经有了。
也许是因为那些事不适合用来给秀丽出题目,也许只有孩子会指责伟大,莫要像我这样连一些家庭的问题都想不明白。
莎草说:“作为一个专业的工匠,你又该做什么呢?”
秀丽说:“我应该修好坏掉的东西。”
莎草递卡,说道:“如果一个钟表坏掉了,该怎么联系钟表的主人呢?”
秀丽说:“那就该交给防卫所了。”
莎草递卡,问道:“如果你没注意而掉下了路上的水道井,这显然是不道德的,你认为该怎么做。”
秀丽举手说:“举报了。”
莎草递卡,说道:“有一个人感觉很难过,你们什么都没做错,那是因为什么。”
秀丽想了想,说道:“因为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。”
莎草递卡。
秀丽想要对答案一般查看卡牌,上面是“角”,
莎草说:“你觉得什么是可爱呢?”
秀丽说:“应该就是像姐姐这么好的人吧。”
莎草笑了笑,递卡,接着提问:“许多人都讨论着各种各样的传说,有些事迹也就此定格,城邦中的禁区又是怎么产生的呢?”
秀丽想了想,说道:“因为很多人习惯地讨论了。”
莎草递卡,说道:“如果要解决谣言应该怎么做。”
秀丽想了想,认真地说道:“应该让他们看到真相。”
莎草递卡,说道:“如果这场际遇是一场梦,你认为会怎么样。”